上来回搓动,那软绵的触感让她心情微妙地愉快,仿佛能抹去昨夜某些太过失控的记忆。可就在她手心再次压上那对耳朵时,墙面忽然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一道缝。
她猛地一震,转头看去,原来那儿有一扇隐形门。
“不是跟妳说过,不准揉猫耳朵?”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门后传来,略带一点倦意,却格外磁性动人。晏殊身上还穿跟图景里一模一样的黑色睡袍,手里端托盘和早点,薄雾般的热气从碟子上方升起,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被晨光包裹。
绵绵瞬间红了脸,手从猫耳上缩回来,像做错事被当场抓到的小孩,却又嘴硬的扬起磁白的小脸,“我……我只是摸一下,又没怎样。”
晏殊薄唇微微勾起,瞅著有几分危险。
他将托盘放在桌上,迈开长腿走向绵绵,弯下腰凑近她的耳侧,一字一顿,“没有怎么样,只是会让我想要把你肏翻在床上而已啊,小狼……”他的尾音拉得老长,带了一点鼻音,是那种能让耳朵怀孕的性感嗓音。
绵绵整张脸倏地涮红。
在现实里面听到他说这种话,是另外一种感受。
很不真实。
她心目中那个强大的哨兵居然有这么一面,就是个臭流氓!
“小狼昨天晚上很累吧?就算是在图景里,应该也是耗费了精神。”说到这儿他倒是真的生出几分爱怜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