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精神连结的高阶向导前仆后继,他仍未曾动心。
他连解决生理欲望的频率都极低。
他对女人毫无兴趣,到了让人怀疑他功能是否正常的程度,帝都内部甚至一度流出谣言
晏殊根本不喜欢女人。
有男向导自荐枕席,被他毫不留情地用精神威压昏迷送医。
他冷情至此,自己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但现在,他一边喘着粗气,皮肤滚烫得如被烈焰灼烧,脑中画面、感触挥之不去。
她白皙柔软的身体,软着声音喊他停下、却又不敢挣脱的模样,她惊慌失措的小小杏眼。
他甚至记得她颊边浮着淡淡红晕的模样,那种羞怯、紧张与依赖混合的气味,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痉挛般发热。
他想再见到她。
再将她压在图景深处,再听她哭着求他温柔一点。甚至想标记她,把她气味烙进血液,让她永远只能属于他。
他的脑海已经开始自动补完,想像她被标记的模样,被他压在床上欺负时时颤着身体、委屈又顺从的表情。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