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本能地不想刺激她，下意识否认出声。

但柳如烟并没有听进去。

她危险地眯起了眼，漂亮的手顺着林菀的脸颊往下移，虚虚地掐住了林菀的咽喉，凑近过来就在林菀的唇上咬了一口――

“骗子！”她沉声控诉，红色的眼瞳愈深，看起来妖异到不可思议：“我都知道了，你想离开我，周游各国，让我找不到你。”

“你是回来拿行李的吧？我回来了几个时辰，都没看到你，你估计一直在外跟着杨萌一起快活……”

柳如烟的状态十分不对劲：她似乎还保有神智，但是她的神智无比混乱，说话奇奇怪怪。

林菀并不想刺激她，耐心解释：“我只是见你之前没有回来，于是去往隔壁的村子里斩妖除魔，为你祈福。”

柳如烟赤红的双目仍然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最后却是略带得意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