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手动脚的习惯是吗?”顾言溪眯了眯漆黑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沈钊被她摁在桌上,脸都快挤压得变形了,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动弹不了。

耳边传来少女压迫又讽刺的声音:

“沈钊,欠钱不还有理了是吗?嗯?你好犯贱好自以为是啊!像是脑子里面有一团浆糊,永远都清醒不过来。”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去看脑科?”

“去看看会死吗?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