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他真是草木皆兵了。

这么多年了,那些找过来报复的,都没能把荆总怎么样。

何况一个少女?

南郊某别墅。

荆文德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鼻梁上已然架上了一副新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散发着玩味变态的笑意。

“宝贝,你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