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要。”

“言言……”傅砚辞将下巴抵在顾言溪肩上,蹭了蹭,沉声道,“我好难受。”

他这么说着,却是一脸讽刺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沈钊,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沈钊瞬间忘记了疼,死死地看着傅砚辞。

顾言溪对此一无所知。

“没事没事,有我在呢,你别怕,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她轻轻拍打着傅砚辞的背,口中喃喃,“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顾言溪搀扶着他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