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大概是想要个签名之类的。

顾言溪的声音被无限地压低,“你不是学校里的人,怎么会有兴趣来参加我的讲座?”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被问话的人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开口嘶哑的声音像是嘴里卡着一口痰。

不等顾言溪说什么,那道声音又响起,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

“顾言溪,你没死,你欺骗了我。”

男人说话的声音压抑着愤怒,像是蒙受了莫大的欺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