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说:“不需要。”

不一会儿,他把手链编好了,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将手链戴在了雪人的手腕上。

周箐看着这一幕,诧异了。

他在这里蹲了快半个小时编这条手链,就是为了戴在雪人的手上。

这么细腻温柔的一件事,周箐实在是难以想象顾言川这种平日里看起来完全不苟言笑的人是怎么做出来的。

她忍不住地问:“这个雪人……是有什么含义吗?”

顾言川沉默了一会儿,低低道:“她有名字的。”

“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