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投胎的时候抢了我的富二代生活。」
「换瓶装是吧?傅狗虐狗又出了新高度呗,不给人活路了是吧。」
「还有人记得秦远洲吗?感觉全场只有他在认真准备玩游戏。」
「她在闹,他在笑,秦远洲在瑟瑟发抖心狂跳。」
秦远洲才从“坐庄”两个字里反应过来,傅怀瑾看似和所有人对赌,实际上是想和他1v1。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上了傅怀瑾的套,傅怀瑾是想单独搞他。
手心溢出细汗,他皱着眉,将手放到桌面上,在西裤上擦了擦。
他想蒙混过关,装作不懂地样子,“傅影帝,我不懂什么叫做坐庄。”
他本来以为傅怀瑾会解释给他听,然后他再以他不参与对赌这种游戏来拒绝,让自已脱身。
可他万万没想到傅怀瑾就是个无赖。
“噢~秦先生不懂啊?”傅怀瑾拖着长音,左手揽着温情的纤腰,右手绕着她的头发细细把玩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但是语气却无赖得很,“玩玩不就懂了?”
傅怀瑾在心里发笑,装不懂?和他在这玩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