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温度迅速升高,她松开他的手,飞快地转身走向饮水机旁,没让傅怀瑾看到她通红的脸。
温情,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居然以为他生着病想那个?
而且还是在医院,你就想这么多,你真是比他还涩。
可傅怀瑾还是从她的背影看到了她通红的耳尖,声音带着玩味和委屈,“我现在受你照顾啊,肯定得叫得正经些啊。”
什么叫正经些,他现在哪次叫她名字是干正经事了。
温情红着脸没搭理他,倒了杯温水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她坐在床沿,像之前一样把傅怀瑾扶了起来,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已的肩上,又将水喂给他。
她将杯子放好,正准备起身,却动弹不得。
傅怀瑾双手将她的细腰圈住,脑袋在她颈窝蹭着,声音又哑又软,带着撒娇,“温情,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好冷。”
他就像一只脆弱的小狼狗在向她耍赖,一点都没有平时野性难驯的样子。
好可爱,温情的心软了又软,轻声哄着他,“好,我抱。”
她又往床上坐了些,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已的腿上。
傅怀瑾好像真的很冷,他枕在她的腿上把自已缩成一团,脑袋轻轻蹭着她。
又在撒娇了,温情无奈,将被子往上掖了掖,刚好遮住他的脖颈,她轻轻rua着他柔软蓬松的头发,柔声问着,“还冷吗?”
“好多了。”傅怀瑾被温情rua得舒服地叹了口气,深邃的桃花眸闭了起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温情也有些累,但还是睁着眼睛看着输液袋里的水,虽然有输液警报器会提示,但她还是放不下心,怕睡得太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