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探的更深,双手却被男人单手扣住举过头顶。

他不能继续下去,家里没有透明小雨帽。

温情雾气迷蒙的狐狸眸迷茫地看向他,不明白怎么了。

她浑身又燥热地难受,娇娇地嗓音从喉间溢出,“傅怀瑾,我难受~”

额头已布满细细的薄汗,傅怀瑾全身紧绷,最后叹了口气。

操!迟早死在她手里。

……

哗哗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冰冷的水刺激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