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很了,她起身抱起旁边的小陶罐,仰头就喝“咕咚咕咚”。
喝的太猛,一部分水顺着嘴角流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口……
老武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姑娘放下陶罐,右手掀起衣摆擦头上的汗。同时露出大片肌肤,纤细的腰肢。
按照以往的惯例,姑娘头都没抬,右手就去掏匕首。
谁知老武比她还快,没等她掏出来,就一刀下去捅个对穿。
姑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武,捂着肚子,倒下去。
身后跟着的几人也冲了过来。“队长,怎么样?”
老武啐了一口:“呸!露个腰就想晃瞎老子的眼。老子要是眨一下,对不起团长出的那一块钱!”
闻喜跟着说了一句:“就是!到时候不是又让全团的人看笑话!”
刘波想了想:“队长,演习那次是不是露出胸口啦?”
老武板着脸:“瞎说什么?他刚解扣的时候我就闭眼啦!”
刘波的记忆力向来不错,这事儿他不能认:“队长,我绝对没记错……”
“闭嘴!”
其余人一把捂住刘波的嘴。
“呜”
……
当初演习时,苏建军倒在了“妇女生孩子”这场戏上。
如今他面前不远处有个一米半的深坑。里面就倒着一个求救的姑娘。她身旁还放着采药的背篓。
姑娘说的可怜:“家里的老人病了,我来采药。谁知回来的时候掉到坑里把脚崴了。”
自古,越南就中国的藩属国。两国文化相通,山水相连,所以很多越南人都会说中国话,甚至还会说中国一些地区的方言。
“解放军同志能把我扶到前面吗?不远,就50多米。”
顺着姑娘指的方向,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就是丛林的外围。很明显跟他们要走的方向一致。
姑娘的脚脖子肿了老高,跟馒头似的。另一个膝盖处也都是泥土。一看就伤的不轻。单靠她自已走出去,要费老劲了。
苏建军转身跟身边人说:“现在咱们怎么办?这也就是顺路搭把手的事!”
看到大家开始犹豫,姑娘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真不费什么事儿。我要是行,绝对不张口麻烦你们!”
苏建军看着等他发布命令的战土们笑了笑。“咱们老话常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什么意思?班长?”萌新们丝毫不理解自家班长的深层含义。
苏建军笑了笑,看着姑娘说:“姑娘别担心,我拉你出来。”
他蹲在坑边伸出手去。姑娘咬牙从坑里站起来,慢慢挪到坑边,刚要伸手去抓。
苏建军一拳打向对方的下颚,姑娘顿时就晕了过去。“扑通”一声,又倒在了坑里。
“她现在已经这么惨了,也不在乎再挨一拳。”
“现在搜身检查,不就知道是不是危险人员吗?”
……
孙为民也带着一队人在丛林艰难的搜索。
看着不远处蚁虫成群的烂叶堆,他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默契的放缓呼吸,悄悄靠近。
猛地刺进去,不出意外的听到了惨叫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正准备走时听到了有人呼喊求救。
“救命救命”一会儿是越南语,一会儿是广普。
等孙为民带着人慢慢靠近时,发现陷阱里困着一位八九岁的男孩。
他一看到解放军战土就激动的喊:“救命!救命!”“我的腿断了,叔叔把我拉上去吧”
“求你了叔叔。求你救救我,解放军叔叔”
耳边传来孩子一声声的求救声。谁听了都忍不住心软!
孙为民这时扭头问身边的小战土们:“你们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二柱马上说:“班长,要不我下去救他!”
孙为民气得不行:“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