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非要较什么劲?沈修沅都回来了,你心眼子也别那么死。”
谢绪附和:“韩月说得对。”
“逃避没用的。”邹韩月放轻声音劝,“你看我,高中一股脑装瞎装孙子,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池愿,别让自已后悔一辈子。”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不就在于一个‘忍’字么?”
“你忍着感情,”邹韩月眸光暗了下来,“而我为了我妈能过上舒心日子一忍再忍,最后自已……没了,我妈人也没了。”
四年前,她晚了一届考入首都最高学府,和池愿选了同一位导师,成了池愿的直系师妹。由于高中的旧交情,她和池愿、谢绪之间的关系慢慢升温。
远故乡,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宁城的母亲。每每得空,总要从首都飞回去。
直到……她被躁郁症日益严重的继兄堵在路上,关进屋子里迫害。
她没关系,二十一世纪,女子从不囿于罗裙下的清白,爬起来站直身体,往后依然能有所作为,她早晚会讨回一个公道。
但她不知道,那畜牲录了视频,竟然把视频发给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