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轻池曦二字。
咖啡冷得彻底,口感又涩又苦,池愿出神喝了一口,在嘴里含了一秒,艰难咽下,将杯子放得远了些,思索片刻,开口:“说这些是在解释,你为什么生而不养吗?”
“哈。”池曦冷笑,“养?没必要。生下你也只是为了报复膈应秦以桁。你只是个工具,没资格要一个解释。”
从知道身世那刻起,池愿就明白自已的身份。秦以桁的话比池曦难听百倍千倍,池愿撑过来了,再听这些皮毛,也就无所谓了。
他不需要他们觉得他有多重要,无论他是因为什么而出生都是过去时,他早就不再是池曦的儿子。
池愿,就只是池愿。
他在意的就只有一个人,而在那个人心里,池愿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
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