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 医馆中有澡房,可供洗漱。我冲洗一番,将身上的汗腻和尘土都洗净。可惜孑然一身,连换洗的衣裳也没有,洗好之后,只得原样再穿上。 我坐在房里,一边用药童送来的篦子篦着头发,一边怀念我那遗落在客舍里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