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有多喜欢我?”

他轻笑一声,轻轻捻磨她的耳垂,“阿晚应该问,我有多爱你。”

他想,他只是往窗外看了一眼,连她的面容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心就被轻而易举的勾走了,从此牵肠挂肚,柔情为她。

他宋枭寒叱咤风云,钱权都不缺,唯有一个“情”,空了二十多年,他想冥冥之中他就是在等小乖的出现,等着为她折服。

林晚听着他的话,心尖一滞,眼眶微微泛红,她何德何能,能让先生这般护之爱之。

宋枭寒见她要哭了的架势,心中一颤,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安抚,“阿晚,怎的这般感动?”

她不说话只是埋在他的怀中,他心口颤了颤,随后轻笑一声,一把揽起她的身子,她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只见他大步将自己抱走。

会所的总统套房内

他亲手扯下了她身上那件长裙,埋在她的颈肩一路往下,让她雪白柔软的身子印下他的杰作。

落地窗在夜色的照耀下倒射出缠绵纠缠的两具身影。

她攀在先生身上不停地哆嗦,他抱紧了她的身子,轻吻她泛红的耳垂,动作温柔又怜爱,她是他的宝贝,她的万种风情只有他才可以领略。

女孩手足酸软,全身无力,只能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额间冒着点点细汗,轻喘娇吟,勾人上瘾。

地上是散乱一地的衣物,他搂着她身子靠着床尾,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们t的身上只盖了一件薄毯。

他捏起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饱餐后淡淡的餍足,女孩不明白,为什么先生的精力不减反而更加神采奕奕,而她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只有攀着先生才有生的希望。

她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浓厚,华灯初上,喃喃道,“先生,我还会知道自己是谁吗?”

宋枭寒听闻,温柔的抚摸她散落的长发,与她柔声道,“不管你以前是谁,以后,你是我的阿晚,我的小乖。”

她是幸运的,被他救了回来,还得了他的无尽宠爱,没有流落街头,死于非命,而她的心也在慢慢为他敞开,被他的爱恋焐热。

她靠在先生的怀里,声音因云雨后而沙哑,但是她很认真的告诉他,“阿晚愿意跟着先生。”

他垂眸,指尖轻轻划过女孩粉红的脸颊,俯身轻吻她的眉眼,“阿晚要说话算话,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怜爱,他喜欢看她为他情动,为他疯狂失去理智,为他着迷痴恋时的模样。

“先生,先生.....”

她叫着他,尾音止不住的颤动,睫毛上带着泪珠,手紧紧的搂着他,和他一起享受极致的快乐。

她的一声声都叫进他的心坎里,激起更深的疯狂。

“阿晚,我的阿晚.....”

她就好像是一种最烈的毒,而他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只会越来越着迷越来越疯狂越来越魔怔。

.....

林晚让方妈给她找了绘画工具来,她想把在花海的那一幕留下来,二楼厅内,阳台边太阳照在女孩身上,她神色认真,手上拿着笔,一笔一笔勾勒出蓝山庄园花海的景象。

画中,一男一女牵手前后穿梭行走在花海中,画面温情美好,林晚利用一下午的时间打了稿,后面陆续上色就可以了,她光看着黑白的素稿心里就感到甜蜜。

她画的太认真,连身后有人靠近都不知道,宋枭寒的大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才回过神来,从椅子上站起身看向他,眼眸亮晶晶,“先生,你回来啦。”

宋枭寒拉过她的手,柔声道,“今天都做了什么?”

她抬手指着那幅画,“我让方妈给我拿的材料,先生,你看,我画的好不好?”

宋枭寒的视线看向那幅画,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一瞬间他的心镜好像回到和她在花海的那一日,光看黑白素描就已经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