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发话,在座的都不敢再说,随后老爷子便由佣人搀扶着往西图澜娅餐厅去,大房一家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这戏刚上演到高潮呢,就被杀停了,真是没趣。

于是众人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去西图澜娅餐厅用饭,四房知道,要是和宋枭寒杠下去未必会有好结果,还不如顺着台阶下。

吃完饭过后,南宫琅華想把宋枭寒叫到二楼客厅和他单独谈谈,他直接一口回绝,直接回了他在老宅的院子。

南宫琅華看着儿子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今晚的事情又觉得还是该私下和他做做工作,那大房四房就知道看戏添油加醋,她知道她和丈夫今晚t的举动伤了女儿的心,但是当时那种情况,老爷子显然也没有怪罪四房的意思,只不过是嘴角说教一番。

这除夕夜两房争执起来,传出去也是多少有些不好听,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让依依道歉。

他们其实还是顾及老爷子,有时很多事情都会告知老爷子,由他拍板,但是对于寒儿,连老爷子的话他都不听,怕是这偌大的宋家,再也没有人可以管教约束他。

这让南宫琅華感到很头疼,他的儿子现在因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她必须要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寒儿固执,难道她真的要用那种极端的手段去逼迫寒儿嘛!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哄一哄她的宝贝女儿,于是她便转身往宋清依住的屋子去。

“......”

秦秉琛和白浅歌应酬完从琉璃宫出来,两人并没有打算回去北府,而是遣无渊一行人先回去,无渊自然知道他们是去西郊,两人的身手皆是上乘,所以无渊并不担心他们的安危便带着一队人马先回了北府。

西郊,是云城看夜景最好的地带,山头上一眼望下去就是云城的繁华景象,灯火阑珊,而这些说是靠秦秉琛一手打下来的也不为过。

若是没有他,五年前的那场动乱,早就让F国成为九州各国的板上鱼肉,被瓜分的一点都不会剩。

两人在光滑的石面上坐下,白浅歌的头倚靠在他的肩上,一双腿轻轻地晃着,俨然是一个小姑娘姿态,但是她的妆容和穿着却是显得她清冷贵气。

她的目光盯着那一轮弯月,便是道,“琛哥,好像待会会有流星。”

秦秉琛的大手握着她的双手,轻轻地给她搓着,虽然说她披了一件暖和的白色貂皮披风,但毕竟是在山上,风又大,她还是最怕冷的。

她的耳边传来夹杂着微风的轻柔声,他说,“小五,你想要什么愿望?”

她嘴角含笑,她还能要什么愿望,只想要他一生平安顺遂。

她挑了下眉,“不告诉你,说出来等下就不灵了。”

秦秉琛侧头爱怜地亲吻她的额间,白浅歌缓缓抬起头看他,眼眸流转,“琛哥,你和我讲讲我们以前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听闻,便是笑了下,伸手搂着她肩膀,月光照耀下来,他们依偎在一起,秦秉琛薄唇轻启,嗓音轻柔,“当年,是小五在小巷里救了我一命,我当时就在想,怎么这这么小的姑娘眼里竟然也会是那样的阴郁无光,你自己都孤身一人,难以过活,却还是把受伤的我带回了你住的地下室,照顾着我,你不爱说话,不爱和人交流,在学校里别人欺负了也不吱声,我知道了就去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揍了,当晚你就趴在我的身上,哭得像是小鼻涕虫一样,一晚上都喘不过气来。”

他像是也陷入到初见的回忆中,“我的小五,乖巧又懂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姑娘。”

她听着他的话,忽然就红了眼眶,“原来,我以前那么胆小软弱啊,那要是没遇见你我可怎么办呀!”

他看向她,“以前没有人保护你,以后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他的这句话是承诺亦是责任,是当年的少年对女孩的一腔真心而来,白浅歌忽地扑进他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胸膛,讪讪道,“琛哥,我眼泪要收不住了。”

她知道他的身边暗箭难防,而她待在他的身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