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熙霖不在,严诗意落单,下一秒就被祁慎悄无声息的带到了自己房间,一进门,他的吻就忍不住的落下来,惹得严诗意一阵垂他,“放开..放...”

祁慎注意到她的情绪,便是松开了她,“怎么了?”

“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好东西。”严诗意瞧着他,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祁慎被她一说,有些抓不住头脑,把她往房间里面带,“谁惹你了?”

她推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起今天饭局上的事情,越说她就越气。

祁慎闻言,合着他是被祸及了,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把她抱t到自己腿上,与她道,“好了,他们的事情水太深,你离远一些。”

严诗意看他,“可是今天明明是苏辰熙提起来的,他道个歉不应该吗?”

“我知道你念着她是你的林姐姐,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你很喜欢她,所以你才会因方才饭局上的事情为她感到不忿,但是你要记住,林晚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是“五小姐”,知道了吗?”祁慎只当她是在为林晚鸣不平,但是他想起来严诗意之前一些奇怪的地方,或许她和那位“五小姐”有其他的渊缘。

她抿了抿唇,明白他的意思,便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祁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他们商议需要一段时间,你哥哥暂时管不上你。”

“所以你就把我给弄这来了?你就不怕被发现吗?”

“想你了。”他嘴角淡笑着与她说,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严诗意的心口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划过。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脸色带着一丝羞涩,“那咱们快点,不要被发现了。”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身躯便是压了下来将她压在沙发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

白浅歌在回房间的路上,被苏依心堵上了,南书见状便是想让那位苏三小姐让路,想起今天的事,早知道上次轮船拍卖的时候就不应该搭理她。

白浅歌伸手拦住了南书,并且吩咐她先回去。

“主儿。”南书面色微变,不明白主儿为什么要让她先回去,但是最终也只能先行一步。

如今这寂静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目光相视宛如回到了在宋氏电梯开门碰面的那刻,只不过现在的两人看对方更加不顺眼。

白浅歌看着她,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沉稳,“苏三小姐特意在这等我,是有什么赐教吗?”

苏依心看着她忽然笑了一声,“你看到了吗?今天两次六哥都在维护着我,而你不过是他厌恶之人。”

她装作一番听不懂苏依心话的样子,“宋先生是你的未婚夫,如果他不维护你,那我可就真的要为苏三小姐感到可悲了。”

苏依心现在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话,因为六哥是护着她的,任她耍嘴皮子功夫还不是败下阵来。

“是啊,他是维护我的,而我才要真的为“五小姐”感到可悲。”她提起她的称呼时,故意加重了音节。

白浅歌轻挑眉梢,很是淡定从容,“哦?怎么说?”

她勾唇一笑,“九州皆知,秦摄政王唤你一句“小五”,所以他们尊称你一句“五小姐”,提到你的时候,也不过是秦摄政王的未婚妻,北府的五小姐,可有谁记得你的真名?”她抬步走近她,“在他们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依傍男人而存活的女人,所以你的真实名字于他们而言叫什么并不重要。”

苏依心在她面前站立,两人只是相差一步,她继续讽刺道,“而我,众人都知道我是苏家都三小姐,苏依心,九州的芭蕾舞首席,而你,说句难听的,如果秦摄政王倒台了,那你还剩下什么?一个因男人而被众人熟知的女人,不过是高位时的陪衬,落魄时的累赘。”

她款款一笑,“所以,我与五小姐相比,到底是谁更可悲呢?”

白浅歌的面色很冷淡,但是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紧了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