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看已经要逼近她,白浅歌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秦秉琛的身上,她求他,求他不要那么残忍,不要就这样夺去她的孩子。
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一声一声哭腔叫喊,“琛哥,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这个孩子,不要伤害它。”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好,可孩子是无辜的,它是无辜的呀!”
秦秉琛冷眼瞧着她,窥探不出他心底的任何情绪。
而那些佣人已经上前钳制她的双臂,她一张脸铁青,挣扎着,怒哄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肆!”
“五小姐,得罪了,一碗药而已,睡过去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不要。”她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她看向秦秉琛,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琛哥!”
秦秉琛怃然转过身去,这一举动瞬间凉了白浅歌的心,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喊叫,就这样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麻木没了生气的木偶一样。
佣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眼神狠厉,动作利索就这样将那碗药往她嘴里灌去。
口中苦涩至极,咽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一滴泪也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卷缩着身子闭眼无声又茫然地哭泣,神色难耐,眉头紧缩,随后缓缓地睁开眼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显然是还没有从梦里面缓过来。
满眼的红血丝简直是不能看,头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个梦,让她现在感到一阵后怕,她不敢保证等琛哥知道的时候,不会有这一幕上演。
她缓缓地伸手覆在肚子上,忽然傻傻地笑了,自言自语道,“孩子,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是我们的缘分,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下你。”
门口的南书见连敲了几下门以后屋内还是没有反应,她不免有些奇怪,便是道,“主儿,颜主儿回来了,我进来啦。”
屋内的白浅歌听到愣了一下,随后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心中感到奇怪,这个时候,颜妍怎么回来了?
下一秒,南书便是开门进来,见屋内暗沉还弥漫着一股郁闷之气,她道,“主儿,你是在睡觉吗?怎么把窗帘拉得这样紧?”
她去将窗帘拉开,突然的光亮让白浅歌不适的眯了眯眼,她下意识抬手挡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