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温辞见文琉犹豫,拧了拧眉,直接黑脸吓她,“你若是不说,我随便拉一个人来都能说上几句,到时候全京城都知晓了,偏偏就我不知,你要如何想办法应对?”

文琉被黑着脸的公子吓到了,肩膀都颤了颤。

钟温辞继续说道,“要么,你现在告诉我,今日都发生了什么,要么,我亲自进去问婉儿。”

文琉连忙抬头,“我说。”不能再让小姐难过了,她本来就已经哭过一回了。

文琉连忙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大概都讲了一下。

先是她和小姐在院子里等白姑娘的时候,看到孟公子与一个小姐纠缠在一起,勾勾搭搭的;然后则是流觞曲水和作画时,小姐被那人欺负;最后孟公子则是帮那个人,还说小姐与白小姐不容人。

前前后后,文琉都告诉了公子。

“那孟公子明明就话里有话,什么没有容人之心,明明就是在暗示小姐,让小姐学会容人,公子,这还未成亲,他孟家就如此了,以后可还了得?”

“岂有此理!”钟温辞当然生气,既气孟家的过分,又心疼钟婉,他看向文琉,“你好好伺候着小姐,若是有什么事,立刻到前面来找我,等宴会结束,便立刻带着小姐回府!”

文琉应下,看着公子转身离开了,才转身去找小姐。

钟温辞在前院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孟家人,忍不住拧了拧眉,虽然让手下的人去查,孟家人去哪里了,然后那个女人又是哪家的千金,竟敢给他们难堪?

随后找到正在和国公聊天的钟丞相,“大伯,温辞有事要禀。”

钟丞相闻言,微微拧眉。

国公则挥了挥手,“好小子,都长这么大了,行了,去吧去吧,我们一会儿再聊。”

钟丞相拱了拱手,才带着钟温辞离开。

钟温辞给国公行了一礼,随后跟着钟丞相走到了僻静的地方,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钟丞相眉头紧皱,脸色黑沉。

钟温辞脸色也不好看,“大伯,这事可要稍微控制一下,不然明日京城的人全都知道了。”

钟丞相摇头,“先等一等,看看将军府打算如何。”

钟温辞点头,表示明白。

钟丞相看向他,“婉儿……”

钟温辞抿唇,“婉儿看着很是难过,眼眶都是红的,还在应付那些夫人,文琉说,婉儿都偷偷哭过一回了。”

钟丞相脸色更难看了。

后院里。

等周围夫人都散开了,各自去赏花之后,白夫人拍了拍钟婉的手,宽慰她,“男人没有不三妻四妾的,你也不要太难过,总归要他敬重你便可,我看孟家那孩子还小,大底是没有尝过情爱的,不过是三分钟热度,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钟婉微笑点头,,应付下白夫人的宽慰,最终以散心为借口,才逃离了人群。才走了几步,钟婉就让文琉回去拿披风,自已则站在原地等她。

文琉才走,钟婉就左前方走了几步,树荫下,露出了正在那喝茶的苏言澈。

钟婉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还未谢过殿下上次的救命之恩。”

苏言澈面色不变,眼神都没有给钟婉一个,“丞相已经谢过了。”

钟婉闻言,也不再多说,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文琉。

苏言澈放下手里的杯子,转头看向钟婉,“钟姑娘,你想不想和孤合作?”

钟婉心里惊讶,她原本以为,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已的,她看向苏言澈,面色带着几分迷茫,“不知殿下说的是什么合作?”

苏言澈勾唇,“今日发生的事,想必钟姑娘还没有忘记。”

钟婉闻言,微微垂眸,抿了抿唇,看着有些失落和难过。

苏言澈却不理会她的难过,继续说道,“今夜过后,整个京城都会流传着钟姑娘的流言蜚语,虽然过错可能不在钟姑娘身上,但这世道就是如此,女子总要比男子更容易被抨击一些,想必到时候,钟姑娘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