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晏安鱼看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发现温景焕在给自己卷袖口。
“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衣服放在实验室。”温景焕说。
借着公交站扭曲的金属广告牌,晏安鱼瞧了一眼自己。温景焕的衣服有些大了,大衣衣摆遮着他的小腿肚,晏安鱼整个人都裹挟在熟悉的木香味里,像是被温景焕抱着。让他忍不住脸红。
温景焕帮他折好小皮衣,放进自己包里。他满意的打量着晏安鱼,似乎从这种行为里得到了什么满足,一双三白眼餍足地眯起来。
“那好吧,”晏安鱼攥着他的手,想与他分点儿暖意,“我做了你喜欢的冬瓜汤,还有蛋炒饭,”他嘿嘿笑着,“晚上可以带去实验室吃。”
夕阳落在他的笑颜上,红灯灭,绿灯亮起,公交车终于驶进车站。
趁着车门打开之前,温景焕捧着他的脸吻了吻。
夜幕降临,桦台大学的教学楼上亮着一格格窗户,温景焕把晏安鱼送到了楼下,转身去了实验室。
他今天并不是来上课的,而是临时接到了教授的一个电话。
教授给他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此温景焕并不着急去见他。
他抱着保温袋,在楼下的露台座位坐下,不急不慢地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