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身紧绷,盯着他许久,然后哆哆嗦嗦地捡起床上的报告单,只看了一眼,就大声尖叫起来。
“你想谋杀我!”
她从床上跳起来,苍白的脸上五官抽搐着,颤颤巍巍地用报告单指着温景焕。“是不是你让医生在我的药里加里东西?我怎么可能得癌症,你休想骗我的钱!”
温景焕垂手站着,她的惊恐给了他一种扭曲的快意。
“医生让我问你要不要做手术。”他说。
“我不会死!”
女人撕掉手里的报告单,白色的纸片被撒在空中。“我的钱你一分都别想拿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的话没说完,便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床上。
温景焕戏谑地眯起眼。
“妈妈,”他一字一顿地叫着这个称呼,“所有人都会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不痛苦的死法,就像你砍死你老公那样,那些痛苦你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