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的用衣袖抹匀了。“我刚刚都快吓死了,”他握着温景焕的手还在抖,“对不起,我再也不穿那个了,对不起……”
温景焕心里一动,随口便笑着问了一句:“我要是真的吓死了呢?”
“那我不得殉情呀。”
晏安鱼撇着嘴,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放,声音闷闷的,“……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乖安鱼,”温景焕低头吻他的发旋,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不稳,“我爱你。”
“那你可以原谅我吗。”
晏安鱼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你不需要我的原谅,”温景焕给他腾出半边床,“上来睡吧,今晚我们不回家了。”
窗帘被拉上了,晏安鱼把床头的维生素B喂给温景焕吃下,两人躲在被子里抱着吻了一会儿,原本凉冰冰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晏安鱼侧躺着睡下,握着温景焕环在腰上的手,疲惫地闭上了眼。
“对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找医生看病…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吗?”
他打了个呵欠,意识还算清楚,说的话却已经是含混不清。
温景焕想了一会儿,没有说母亲的事情。“因为我和李医生很熟,所以才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