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忍住哽咽,“辛苦你了。” 于斯年略显迟疑,“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晏安鱼勉强冲他笑了笑,“你快去吧,顺便把我的演出服也还了,租金要浪费啦。” 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于斯年放心下来,先去还衣服了。 已经到了上早课的时间,晏安鱼抱膝坐在台阶上,隔着一排行道树,学生们来来往往,自行车的影子在路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