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温景焕与他并肩坐在后座,车身轻微摇晃,两人的肩膀偶尔触碰到一起,又很快分开。 今天温景焕也照例喷了很淡的香水,闻上去并不甜。晏安鱼悄悄吸吸鼻子,闻到了类似寺庙里的木香。 出租车右拐,晏安鱼的肩膀又和温景焕的贴在一块儿。 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又开始发麻。 “对了,安鱼,”温景焕打破了沉默,“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晏安鱼捻了捻手指,抬起头,“什么事?” “咪咪现在没在我家住了。”他说。 “出什么事了?”晏安鱼有些紧张,“它还在医院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