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寥寥无几。 “你们不行呀,”耿卉沾沾自喜,“再来一圈,还没猜出来,大家都要喝啦!” 晏安鱼两次都没猜对,温景焕也猜错了一次,他一共已经喝了三口。别人都知道少喝一点儿,晏安鱼却格外老实,倒多少喝多少,每一口都全喝干净了。 他往嘴里塞了一串羊肉,眼角已经微微有些红色。 酒精作用下,晏安鱼也不再那么拘束。他颇有底气地说:“他得罪了猎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