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周正一尝试着站在它的拍摄死角,没隔五分钟,摄像头就转着角度在屋里找了他一圈。
这玩意估计是对他24小时监控的,监控画面应该是外输到了楼下那俩黑西装的移动设备端口上。
手机被收走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单看块头,也绝对不是外头那俩专业alpha保镖的对手。所有的后路都被封死了,周正一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忐忑地坐等着熬时间。
沈长宁临走之前,说给乔洛三天时间考虑,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天半。
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胆战心惊,周正一以为自己现在这个不知生死的状态已经够煎熬了,结果还可以更惨
当天晚上,他裹着被子在凌晨两点,浑浑噩噩的醒过来,觉着浑身挂满潮汗,呼吸粗重黏腻,从鼻息间喷薄而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夹带着异样的湿热感。
他从被敲晕了,到醒来去见沈长宁,再被关到现在,已经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将尽四十来个小时。
事出紧急,他完全没想起来吃不吃药的事情。可他忘记吃药,他的身体却没忘记发病。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假性发情。因为疗程内被迫断药,再次发作,而且来势汹汹。
周正一尽力蜷缩着身体,感觉有一道压不住的情潮在他体内缓缓窜动。
当着摄像头的面他不可能做些什么。哪怕是轻微的身体摩擦也会显得过于暧昧,他只能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埋进枕头里,强忍着不适,咬牙把这一波发情撑过去。
第二天天亮,屋外的黑西装从监控录像里察觉到了不对劲,其中一个上来扣了扣门:“周先生,你还好吗?”
周正一在屋里没有应声。
他房间的门从内侧是锁不上的,黑西装转动了门把手,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周正一整个人缩在被单里,裸露在外的小片皮肤肤色发红,被单下的身体起伏很大,显得呼吸很急促。
黑西装把门推开了一点,看了他一眼,皱眉:“周先生,你怎么”
“别进来,”周正一吃力的抬了抬头,说话声音有点喘,带着几分虚弱感,“我发烧,你、呼……帮我带点退烧药。”
黑西装关门退出去,和楼下的人商量了几句,后者拎着钥匙出门,开车去了最近的药房,去买了常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