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被听到了,连忙求饶:“别…别进去了,会捅坏的!”
陈西顾宽厚的掌心在娇嫩的臀肉上摩挲,像揉面团一样托起,肉棒进得又深了一步,他撕咬着阮唐唐的后颈:“不会坏,老师不会骗你的。”
接着不等阮唐唐反应过来,他大腿一使劲,肌肉偾张之下是硬到发疼的肉棒捅开了宫苞!
“啊呃!”阮唐唐硬生生把尖叫哽住在喉咙深处,她有一种自己的身子被撕裂的错觉。
而这撕裂感不过几秒就有数不清的酥麻传遍了五脏六腑,让她舒爽得想时间就停在这一秒。
“老师…动…动一动……啊…嗯……就是这里…啊……”阮唐唐很快就跟上了陈西顾的节奏,柳腰扭得想水蛇,花穴早就泥泞不堪,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这么快就舒服了?”陈西顾箍紧她的手臂,不停地用力肏她,只想把她肏到天昏地暗,永远在身边就好了。
“啊…嗯哈……舒服……啊…好棒!”从未抵达过的深渊被肿胀的龟头造访,像打桩一样狠狠重戳,丝丝疼痛后带来的是更多解痒的快意,谁还能在乎那点刺挠呢?
“真是该死的不害臊。”
阮唐唐顺着喘息回答:“就对你这样…啊……”
陈西顾知道阮唐唐快要到了,他开始冲刺,上半身都因为快速抽插有些僵直,从肩膀延伸到脸太阳穴的青筋隆结,处处是张狂的欲望。
肏了几十下,他猛地吻住阮唐唐,交合处在霎那间迸发出白沫,湿了所有。
阮唐唐哭皱了一张小脸,揪起被单再无力松开,晕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一向爱睡懒觉的阮唐唐睁开了眼睛。
外头的天已是大亮,被厚实的窗帘遮上还能隐约可见破碎的光亮,房间里很暖,被窝带着淡淡的香草味,是陈西顾事后帮她洗完澡后涂的身体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