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一条腿不由地挂上冬青的腰,她不知放在何处的手紧紧攥着被单,揪出一个旋来,“冬青……”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总觉得还不够还不够,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够。

冬青不住地亲吻那害羞到变色的乳珠,满口的桂花香混杂着奶味闯进他的鼻腔,他带着紧张的汗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摸,每摸一次宿窈就会轻轻哼一声,声音微弱却很挠心窝。

他摸到了泥泞成灾的花户。

“别摸…那儿…脏的……”

“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