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年年……大夫说女子孕后三月且能行房,小心点便可……这都…这都四月了……” 冬青是把头埋在宿窈的肩窝里说的,唇瓣一张一合,鼻息她洒在耳后,宿窈痒得笑出声,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她当然知道冬青这些时日忍得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