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嬉戏,那小孩摸了他父亲一身的泥巴,但是那位农夫却一直笑的很开怀,后来臣妾偷偷去问了那农夫,为什么他被孩子冒犯了还生气,他说…… ”

“说什么?”康熙停了下来。

佟毓兰笑看着康熙,“他说他整日在田间忙碌,没有时间陪儿子玩乐,儿子往他身上抹泥是因为亲近他,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康熙垂下眼:“那农夫是个爱子之人,皇后拿

椿日

这个农夫与朕做对比,是想说朕不及他爱子吗?”

“怎么会?”佟毓兰瞬间红了眼眶,一副被曲解了的委屈模样。

“臣妾是想告诉皇上,其实换个角度看今天的事情,何尝不是一场天伦之乐,太子和大阿哥因为亲近才在泥地里嬉戏,他们不小心冒犯了皇上,但是多年之后回忆起来也是一段难得的回忆。”

佟毓兰看着康熙沉思的神情,继续道:“皇上您想想,等以后您抱着太子为您生的孙儿,与他讲起这件事,说他的阿玛年轻时还将您扯到过泥地里去,然后小孩会高兴地拍起手,请皇上再讲讲您和太子之间的趣事…… ”

康熙脑海中浮现出佟毓兰描绘的画面,嘴角不禁地愉悦地勾起。

片刻后他回过神,对着佟毓兰哼笑一声:“表妹这是拐着弯为那两人求情呢!”

“那皇上就说臣妾说的有没有道理吧?”

“都是歪理!”康熙点佟毓兰的额头。

佟毓兰趁着康熙此时心神松懈,图穷匕见:“皇上当初将太子和大阿哥感到庄子上,左右是为了让两人和睦相处,臣妾看两位阿哥现在关系确实亲近了不少,小四也放过了风……”

“皇上您日理万机,臣妾当时也是任性提了出宫的事,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好再耽误皇上的时间,不如明日我们就回宫吧?”

康熙也不想太子和大阿哥在庄子上变得更亲近,于是借坡下驴地应了下来,“成吧,今日朕看小四和保成的腻歪劲儿…… 让朕猜一猜,是不是小四想将保成带回宫,才与你一起千方百计地将朕忽悠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