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下意识地去咬陈鹤征揉她嘴唇的那根手指。

湿哒哒的感觉,从指尖开始蔓延,然后一路,燃成火焰。

窗外,只有雪,不起风,纯白的颜色,安静落着。

温鲤抓他的手臂,想哭,偏又没力气,身上出了汗,又不止是汗。

陈鹤征吻她,很重地吻,同时,他看到当做吊坠垂在温鲤锁骨处的那枚纽扣。

“就是这枚扣子吗?”他在绵密的呼吸声里,这样问她。

在芜城的时候,他给她一件外套,而她藏起了外套上掉落的纽扣,一藏好多年。直到与他重逢,那些心事,才露在天光之下,得到一个圆满。

温鲤腿撑在他腰那儿,膝盖发酸,软软的。她点头,昏昏沉沉地说:“真的好喜欢你啊,捡到扣子的时候喜欢,现在更喜欢。”

陈鹤征眸色黑到了极处,他将她的唇反复吻着,吻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