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林谈早已知道李斯晏是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但是得知这个消息,还是抑制不住的心痛难受。

他想,大概真的是自己冷的太久了,所以才会那么执着于儿时的一点光,才会一直心心念念死抓不放。

李斯晏结婚当天林谈喝的酒比主角还多,晚上就和李斯言滚上了床。

林谈漂亮、干净,一操就出水,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的模样,有想让人狠狠摁进怀里的冲动。

喝醉酒的模样,半是模糊半是清醒,一直软黏的喊他的名字,还有断续的呻吟和重复了不知道几句的“好喜欢你”“不想你走”。

李斯言想,他大概真的很喜欢林谈。

不仅仅是身体。

林谈晕乎间只感觉冰凉的润滑剂和着李斯言的手指打开了他的身体,整个肠道都在不知羞耻的往外吐着水,又拼命咬住李斯言的手指。他一面被李斯言的手指狠狠操,一面又被温热口腔含住阴茎,前后夹击的快感比酒还要浓烈太多,几乎是没有刺激几下的就射了出来。

李斯言的手指不知道放进了几根,顶着发麻的前列腺插得他腰也发麻。林谈射过一次的阴茎软软垂着,在李斯言的不知道是小腹还是腿根的位置蹭着,湿湿的液体刮到赤裸的皮肤,发凉又发热。李斯言想让林谈小狗似的跪着给他操,想从背后可以看见林谈柔韧的腰肢和漂亮的脊背,还有盈盈的腰窝,像是能盛住两汪水似的。但是林谈好软,醉到浑身面条似的倒,只能把他抱进怀里操。李斯言伸手揉捏林谈白面团似的臀肉,掐出深深浅浅的指痕,在林谈自己看不见也不会看的地方愈加放肆。

“别...别掐我...呜......”林谈的脸埋进李斯言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肩窝,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李斯言,像是滴进了他的心里。比泪要烫的多,好像放一把火燎了整个心房,浑身都是暖意融融的温度。

“不掐你,”李斯言在床上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温柔的语气,“疼你都来不及呢。”

话音落,硬到发胀的阴茎便蓄势待发抵在穴口,再不能忍受般狠狠刺入。

林谈抖得像筛糠,李斯言真的太会了,像是已经把他彻底操熟,轻而易举就找到林谈的前列腺敏感点,一下一下往上顶着。林谈被潮水般的快意淹没,连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又被很不知足的李斯言掐着腰前后动着,想要他自己用屁股去体会感受他的那根东西。

林谈只觉得自己像陷入了某种黏腻的黑暗漩涡,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幻境中只能感受到李斯言猛烈的抽插,青筋尽布的茎根和硬的吓人的硬度。浑身像是冰又像是火,像是被泡进水里又被捞出烘干。林谈湿湿软软的红唇可怜的肿着,微张着唇受不了的喘,声音像猫,勾得人心痒难耐,到最后只能口齿不清意识模糊的说一些讨饶的字句,求求李斯言能再轻一点,能放过他。

林谈向上挺着腰,软的不行的手指和胳膊再用力都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遵循本能般想逃脱身体里的异物。李斯言不会管,只在他以为自己快要逃离的时候狠狠压下,让性器进到深的不能再深的身体的内处。

“喜欢我吗?”李斯言发狠的操,情感溢满胸腔饱胀的像是要喷薄出来,只把所有的气力都汇聚到身下。他要逼出林谈的回答,咸涩的,绵软的,真情实意的。

“喜..喜欢...喜欢你......”

李斯晏。

“好乖啊......”李斯言温柔又凶狠的抱紧他,摩挲着自己潮湿的爱人,平坦的小腹,残忍的顶出一个情色的弧度,夸张的向外凸起,直到从内到外都沾满淫靡的气息,哭着叫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像是胶住在李斯言的身上,把他当作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水中浮萍一般的抓和讨好的亲吻,像是动物的本能。

他好喜欢我。

李斯言快要被自己的想法自得到打败,胀到极限的龟头胡乱顶着林谈不知道哪里但都是软的离谱的地方,黏稠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他的身体。

李斯言一放手,林谈就没了支撑,整个人瘫倒在纯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