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很烂,只几下就吐出来,抬手固定住林谈叫他不要乱动。林谈又想起刚刚的疼痛,僵硬着身体绞紧床单,小口小口的呼吸不敢放任喘息。

李斯言分开林谈紧张的大腿,然后探手过去抽插他紧闭的小穴。林谈被身前身后的反复刺激,来不及忍耐就一下射了,猝不及防的在李斯言口中,将人呛得闷闷咳嗽。

“对、对不起......”

林谈惊惶的道歉,又急急的往上缩着身子,瞪着眼睛看还在抹嘴的李斯言,李斯言不会生气,只是抬眼视奸遍林谈有些良家妇女模样的雪白身体,起身就按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却美其名曰是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林谈憋气憋的不能呼吸,喉咙里都是呜呜咽咽的抗拒和含糊不清的哽咽。李斯言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软嫩的穴里推,被细细密密包裹之后又很好脾气的放过忍哭到几乎不能自抑的林谈,拨弄他软软的发,有些惊异道:“今天做爱看不到会掉眼泪的宝贝啦?”

林谈红着眼眶活像被欺负的狠了,抿着唇也不说话。他只是觉得李斯言是和正常人都不一样的变态,就喜欢看他哭,如果他哭了就会被欺负的更狠,所以这次要忍住。

林谈几乎发不出声音,所有声音都堵在喉管里,只是把发泄的途径换到自己,一张润红的唇几乎咬到稀碎,然后又很紧很紧的掐自己勾在李斯言脖颈上的手臂,把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肉抓得青青紫紫。

“你今天闹什么脾气?”

李斯言不大耐烦的抽出还未泄的阴茎,伸手进林谈的口腔让他的牙齿放过自己饱受蹂躏的嘴唇,又擦得满手鲜红,好似很影响他情绪一般,林谈想,李斯言大概不喜欢血。

李斯言将人翻了个面往下,林谈破碎又漂亮的脸蛋如果被藏起来不被看见,李斯言就不会觉得烦躁和心疼。他又自后入到深处,把那根硬的发烫的阴茎狠狠凿进绵软的身体,好像永远有使不完体力的李斯言伸手往枕巾上摸,以为会意料之中摸到一手湿润,但是没有。

林谈的面很干燥,在李斯言看不见的地方也不肯自然的发泄情绪,哪怕不会面对面也觉得难堪和丢面。李斯言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又转过对方干燥发粉的脸,盯着他时而睁开时而半闭的朦胧眼睛,好像在等一个解脱。

林谈只觉得李斯言今天射精的时间格外绵长,像是在进行刻意的控制,在阴茎突突跳起时又缓慢抽插起来,一阵过后加快频率,反复以往,乐此不疲。

“你怎么还没好啊......”林谈抱怨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开合的唇也格外可爱,汗湿的发有些长长,软软搭在脖颈,看着却并不怎么扎人。

李斯言装作没听懂,“嗯?”

“你不要这样,你憋着...搞多了以后就萎了......”

李斯言觉得林谈简直太可爱了,哪怕现在被干的要死要活,却还担心他以后会不会萎。不对,林谈是巴不得他萎。

于是李斯言道:“那要看你哭才能射出来,你说怎么办?”

林谈如果要哭,一定和水龙头一样轻易停不下来,除非有人手动关掉。那个人就是李斯言。此刻李斯言亲手拧开了名为林谈的龙头,将人干的浑身湿漉漉的头昏脑胀,又再泄过一次之后得寸进尺的将自己的半软性器往林谈嘴里塞,想着为男人口交的漂亮脸蛋会不会更加滟滟,让他硬的更快。

事实证明,是的。

李斯言看着自己紫红的阴茎已经大数肏进了林谈的嘴,露出的后半截显得有些可怜,但林谈更可怜,因为他已经吃不下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都发不出声音,在含糊不清的“嗯嗯”“嗯呜”中勉强分辨林谈是难受还是痛。顶到喉管的时候阴茎史无前例的胀大,被急促收缩的喉管吞进的体验感简直胜过一百个飞机杯,李斯言不轻不重的捉住林谈的发丝,害怕重了又惹得人娇气,再挺腰几次后射在了林谈脸上。

欲望的色彩很浓烈,林谈的脸上身上,包括身体里都充斥了男人的精液,每当这个时候的李斯言都会觉得林谈的清纯脸蛋变得格外媚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