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寒道:“湛缱想杀燕氏,却不想惹天下人非议,所以用了一些诛心的手段,逼得燕氏自尽,他明知道齐王回国都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母后,却还要这样急着除了太后,为的不就是一箭双雕,最好把齐王也除了吗?”
“.......”
云子玑用一种不解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云非寒:“二哥,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知道湛尧毁了心智,你心中对陛下难免有怨怼,但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他?”
云非寒道:“如今没有证据,任何人都有嫌疑。”
“任何人都有嫌疑,唯独湛缱在嫌疑之外!”云子玑严肃地反驳道,“他若想对太后和湛尧下手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宫变那晚,一道圣旨赐死,天下有谁敢非议他做得不对?就算天下人要非议他杀母弑兄,湛缱也根本不会在意这样的骂名!”
“他或许是这世上最恨太后与湛尧的人,但他也是这世上对他们最仁慈之人,倘若换个皇帝,太后只怕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而齐王,也不会因为毁了心智就逃过一劫!”
子玑的反驳掷地有声,令云非寒觉得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