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
林靖听得这话,气得直接抄起了马车角落里靠着的油纸伞,作势要往林钰身上抽:“你当自已是我?!”
林钰心头一颤,吓得忙拿起桌上的帷帽去挡:“你要教训就教训,为何要弄刀动剑,难道我说错了?”
“帽子放下!”
林钰死死抓着帷帽:“我不!”
“好!好!你长大了,和男人鬼混也说不得了。”林靖气得发笑:“可你见谁不行,非得回头去啃李鹤鸣这头烂草!他身上是镶了金,还是嵌了玉,叫你没皮没脸地几次三番上他李府与他私会!你可还记得,当初可是你亲口当着母亲的面说要退他的亲!”
林钰无言以对,抬眸偷偷瞥着林靖的脸色,声音也弱了下去,辩驳道:“我没与他鬼混,阿兄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林靖拿伞指着她的嘴,气得声线发抖:“那你这嘴是让狗给啃了?”
林钰抬手摸了下些许肿痛的唇,不敢答这话,心道:我啃他还重些呢,都见血了……
林钰不晓得林靖是如何发现她去李府的,她也没敢问。
林靖压平了怒气,好言好语道:“你想男人,阿兄能将城里所有好儿郎的画像都能给你搜寻来,任着你慢慢挑,可你为何非要去找那姓李的?”
林钰实属有口难言。她大可将自已去找李鹤鸣的原因告诉林靖,但她不能这么做。
李鹤鸣向她透露王常中的案情已万分冒险,多一人知晓,李鹤鸣便多一分危险。
她林家的家训未叫她做那以怨报德之人,除此外,她也相信李鹤鸣不会骗她。
再者,林靖若知道她是为了他和父亲放低身份去求李鹤鸣,怕当真是宁肯入狱都要护着她。
林钰不愿他们涉险,半点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