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地一喘,反咬回去,尝到不知是谁的血腥味:“今天十四摄氏度,适合穿短裙吗?”
戴清嘉直接答:“漂亮、方便。”她裙下是光裸、笔直的两条腿,方便什么,显而易见。她是故意这么回答的。当然,她不是为了故意让俞景望吃醋。首先她不认为他对她有感情,其次这把戏她很少玩。说故意是指,如果他对她存有既定的印象,她干脆成全他的误解。
戴清嘉轻慢地讽道:“你是什么好人?凭什么管”
俞景望轻冷地笑了一声,戴清嘉差点儿咬到自已的舌尖。
从他接触她的第一秒开始,戴清嘉就知道她会落在下风。他像控制一台手术一样,精准地操控着她。
他眉目阴沉:“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管你。”他头痛欲裂,他极少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戴清嘉的反叛、屡教不改、罔顾自身,一再地将他这个旁观者拉入她的游戏,她根本不在乎后果,使他觉得不可理喻。他的脑海里像浮着一汪黑雾:“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玩,觉得怎么玩都不会出问题,那我可以陪你玩,看一看你到底玩不玩得起。”
戴清嘉仰起头,抓住他的手臂,黑发铺散在布艺沙发上,全身笼着一层莹白的光。
俞景望眼神清冷:“满意了吗?”
戴清嘉半闭的眼睛睁开,她嘴角轻扬:“你不能使我满意。”
俞景望右腿站在地面,单膝跪在她腿间,戴清嘉抬腿又要踢他,他握住她的脚踝。
他们知道对方是谁,却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天气热而昏沉,伴有急密的滂沱大雨。
闪电划过夜空,房间被点亮了一瞬间,俞景望看清楚身下人的情态,她头发散乱,嘴唇嫣红饱满,眼睛里蕴着蓊郁的水汽,有倔强、逆反,也有享受、沉迷。
她美艳不可方物,胜过以往任何的时刻。美几乎成为一种暴力,潜藏着令人疯狂的力量。她不再只是顽童或者美丽的少女,也是成熟的女人。
俞景望停下,目光深锁在她面孔上,将她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正是自已。而他在以什么立场对她做这些?
他抬离上半身,而碧亮的光很短暂,房间重新覆没在黑暗中,雷声轰然而至。
戴清嘉畏惧黑暗,又受到震耳欲聋的雷声的惊吓,下意识地缠住俞景望的腰。
她突然的动作,导致意外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