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起身,腿部传来一股钝痛,谢乘渊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厌恶发病时的无用,他眼底如墨染过,深吸了一口气。

沈钰顺势将他扶靠在船壁上,刚才的茶水溢了,她重新倒了杯。

谢乘渊冷淡地一手挥开,“往常近身伺候都是冰月在做,这里用不上你,我让鬼狐送你回去。”

他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抬出别人,用她来比,亲疏远近,若是平常女子,听了怕是早就委屈的不行,沈钰却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