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生气。”

换做常人早就脸烧的脸色绯红,只有沈钰明白,她的心像被浸在冰窖中。

回忆一片纷乱的刮来,漆黑的地窖,如火般的炭盆,烧红的铁链散着一股焦糊味,男女凄厉的叫声响彻暗夜……

鲜少失态的她眼底暗潮汹涌。

沈钰强行闭了闭眼,调息过来。

她下意识抽回手,沉默地拿出袖口中的瓷瓶,将药倒在谢乘渊伤口处。

谢乘渊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心疼了?”

他外衫和内服皆向外敞着,劲瘦的腰身上薄肌线条流畅,似是蛊惑人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