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与三哥兄妹情深,真是叫我好生羡慕,知道的说他拿你当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拿他当夫君。”
沈瑶表情一怔,脑子里嗡嗡作响。
“姐姐怎会如此说,我与三哥自小一同长大,情分自是要比你深些,可你也不能信口雌黄地诬陷我们!”
“女大避兄避父,更何况你们并无血缘,妹妹这般关心三哥的起居,难不成这平阳侯府的千金做够了,想做侯府三少奶奶?”
沈瑶听了沈钰这番话,心更是一沉,着急地打断:“姐姐,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下定论是要讲物证的。”
“昨日你们说我行巫蛊之术,倒是一点道理都没讲。”
沈钰放下勺子,伸手支着头,眼底弥漫着笑:“我倒有个好主意,妹妹既如此担心三哥,不若你就去祠堂陪他一起跪着吧。”
“想来三哥在里边受苦,你在外边吃好喝好,心也难安。”
她的表情不似玩笑,淡淡的冷意盯得沈瑶心一紧。
昨日分明只差一步,一旦三哥把沈钰打入祠堂,便彻底坐实了这件事。
再找几个嘴碎的去外边散播一通,当今圣上最忌讳厌胜之术,沈钰个人出事父亲母亲自会保她,但若这件事影响平阳侯府,父亲母亲还会留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