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下轮椅,迈步进入满是血腥的房间,简单地打量了一眼,“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绝对和你沾不上一点关系。”
牵起陆语惜的手,将擦干净的匕首重新放入她的袖口,“今天做得很好,但匕首依旧是有局限的,等回京后我教你习武。”
陆语惜脑海里炸开了锅,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傅寒瑾。
傅寒瑾深吸一口气,一手刀将陆语惜劈晕,“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休息。”
“小白眼狼,休息好把脑袋放灵光,要是再对我疑神疑鬼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捏了捏陆语惜的鼻子,把她放在轮椅上,“竟然敢怀疑本王对你的心思,罚你吹半个时辰冷风。”
刚走出几步,又把轮椅推进房间,“最近你脑子本来就笨,一吹更笨了,这笔账本王先记下,日后找你好好算。”
陆语惜处理的凶案现场虽然摆脱了自己的嫌疑,但不能细想,还是不够完全摆脱。
老四和姜雅舒是罪有应得,他不觉得陆语惜今日行事有些草率。
他原本就计划着这段时间除了他们。
……
陆语惜醒来,已经天色大亮,又仔细捋了一遍头绪,她昨晚好像太意气用事了。
对傅寒瑾的莫名情绪,疑神疑鬼的感情,是导致她意气用事的最大元凶。
姜雅舒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过分依赖傅寒瑾了。
世上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醒了,脑子带回来了?”傅寒瑾将早膳放在陆语惜身边,“先吃饭,吃的时候慢慢找。”
陆语惜从床上弹起,“你来这儿干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来这儿来哪儿?”
第89章 过河拆桥?
陆语惜迅速打量了一眼四周,“你怎么把我带你房间里了?”
说着,简单的穿好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
她现在还不知道以怎样的一个态度面对傅寒瑾。
昨天姜雅舒的话确实扰乱了她的心智,不可全信,但又不能不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敢赌。
傅寒瑾挑眉,拦住准备离开的陆语惜,“你确定要这样衣衫凌乱的从这里离开?”
陆语惜顿住脚步,疏离的说:“晋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傅寒瑾拉过陆语惜,筷子递给她,“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和你把一些话说清楚。”
陆语惜垂眸,接过筷子,“好,晋王殿下想要说什么?”
与其胡乱猜测,浪费心力想一些有的没的,不如把话说明白,及时止损。
傅寒瑾问:“为什么突然对我如此防备?”
陆语惜仔细思考,“姜雅舒说她背后之人是你,我害怕。”
傅寒瑾夹筷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只是迷茫。”陆语惜用最贴切的词表述。
“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之所以迷茫,是因为我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多了些不该有的情绪,自然会被这种情绪所困。”
她在意傅寒瑾,所以才会只要关于他的风吹草动,她的心就大惊小怪。
可她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一切都是不该有的自作多情,她也该醒了。
傅寒瑾放下手中的筷子,盯着陆语惜,哑声质问,“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陆语惜说:“晋王殿下,你别再给我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你我之间本就界限分明,因为一场错误有了交集,让我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傅寒瑾冷笑,“陆语惜,你过河拆桥!你脑子被缠上浆糊了,姜雅舒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你心里没点数?”
“我明白姜雅舒的用意,所以我现在不怀疑你。因为你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我身上也没有你可以算计的。”陆语惜说:“可我们的关系越界了,与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