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择牵起小女孩的手,“麻烦了。”

小女孩看到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已经将他的身体压弯,好心帮忙搀扶,“我叫安安,你叫什么?”

傅寒瑾抿唇,没有回答。

小女孩也没有继续追问,走了几步路,突然吓得叫出声,“她,她是死人!”

“她不是死人,是我的母亲。”

安安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诚恳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可是她已经死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她安葬了吧。”

死人就要安葬,这是父亲交给她的道理。

“这里没有她的安葬之处。”

傅寒瑾的声音冷寂,还带着浓浓的恨意,“我要出宫。”

安安惊讶地说:“出宫,那怎么可能?现在宫门都已经下钥了,你带着你母亲怎么可能离开。”

傅寒瑾问:“宫门已经下钥了,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