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创了大祸,父皇要打我们兄弟俩板子,是母妃暗暗托人给我们带来垫子……”

淑妃激动地走过来抱住傅天瑞,“瑞儿,你真的是我的瑞儿。”

“母妃以为我是谁呢?”傅天瑞的声音很冷淡,像是在责怪刚刚淑妃应和林清桉,认定他是假的一样。

淑妃心虚地躲了躲眼神,把头埋在傅天瑞的怀里,“是母妃不对,听信了奸人的谗言。母妃已经知道错了。”

她用帕子重重地擦出眼角的红痕,说:“天瑞,你这几天在哪儿?怎么不知道给母妃留个消息,真是担心死母妃了。”

还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傅寒瑾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样的画面他见过无数次,羡慕过,向往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伤痕早已被埋没在冰冷的躯壳之下。

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幕,虽不知是谁的计谋,但傅寒瑾绝对藏着猫腻,这个四皇子绝对有问题。

除了傅寒瑾和陆语惜两人,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傅天瑞没有露出破绽,却好似没有了生气,说话自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

皇上垂眸,“陆语惜,朕答应过你,瘟疫解决完后,朕就做主帮你出具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