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选呢?”
傅云珩有些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看来是你万事俱备,想着一天想了很久吧。”
傅天瑞笑道:“从父皇立草包的哥哥为太子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为什么连他那样草包的人都能成为太子,而不是我,我有哪点比不上他。”
“我以前一直天真地以为是你没有看到我的能力,所以拼命努力,最后发现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为了哥哥的功绩,我醒悟了。”
“看到我现在的能力,父皇也该放心了吧。”
傅云珩说:“朕以前确实忽视了你,今晚朕对你的能力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别废话,赶紧盖玉玺。”傅天瑞把手中的剑指得更近。
傅云珩看着眼前逼宫的场面,心中一片悲凉,这个位置是他用各种手段争取来的,最后却要被自己的儿子逼宫让位。
玉玺快要盖上的时候t,一抹鲜血溅射到圣旨上,将上面的字污损,玉玺落在鲜红的血液上,印记又被鲜血覆盖。
“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责罚。”
傅云珩回神,脸上丝毫没有了刚刚脸上的慌张,擦干脸上的血迹,“你赢了。”
“还以为你会因为今日陆语惜的事情怪罪朕呢。”
傅寒瑾道:“与君与臣,臣哪有怪罪之理。还请父皇看着儿臣救驾有功的份上,别忘了与儿臣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