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自信有被击溃,“晋王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说。”
没有陆语惜的挑破,傅寒瑾不可能猜到。
傅寒瑾收回手,转身坐在刑具对面的椅子上,但气势上依旧将陆岩压得死死的,“本王说的就是实话,你凭什么觉得重来一次,就能高高在上,指点江山了?”
“你自信地以为熟知事情的真相,便能改变过去的事,自信的以为自己能改变过去的自己,能保护住定安侯府,将她永远都囚禁在定安侯府。”
“却不曾想,就是你的自信,成为你最大的把柄。”
陆岩攥了攥手,抿紧唇,“什么意思?”
他明明处处小心,定安侯府虽然有过干涉,但因为陆语惜重生的比他早,并提前改变自己的处境,才导致的失败。
他明白陆语惜心中的恨意,所以并不怪罪她。
但是他终究是定安侯府的人,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有权利和义务为定安侯府报仇。
所以他立刻带着姜笙铭投靠势力强大的安王,步步筹谋小心,一直隐藏在后面,怎么会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