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感渐渐抽去,陆语惜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暗中观察又愣住的傅寒瑾。

“傅寒瑾?”陆语惜试探性地询问,另一只手够到不远处被摔散架的轮椅木板。

软的不行来硬的,她不能再冒险,先将傅寒瑾敲晕再说。

刚才也是昏了头,居然想过来帮傅寒瑾解毒,她根本不了解傅寒瑾的毒性,仓皇过来不就是白白送命!

“抱歉!”傅寒瑾松开咬住陆语惜肩头的嘴,白皙的肩头已经印上一排清晰的牙印,鲜血顺着牙印渗出,眼眶掉下一滴泪水划入陆语惜的脖颈。

“傅寒瑾,你感觉怎么样了?”陆语惜捏紧手中的木板,刚才的事情若是再发生一次,她就一板子敲晕傅寒瑾。

傅寒瑾从陆语惜身上起来,看到陆语惜手中的木板,“你别担心,现在我已经清醒过来了。我的身体我了解,现在毒已经发作完了。”

陆语惜也坐起来,但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木板,“这么快?你以前毒发作是怎么清醒过来的?需要多长时间?”

傅寒瑾:“我身体的毒发作时间不规律,清醒只能等身体中的毒发作完后才可以,清醒过来的时间也不确定,少则三四天,多则七八天。”

“这一次是我最快清醒过来的一次!”傅寒瑾泯然一笑,洁白的牙齿上还有血迹。

“你中这毒多久了?”

见傅寒瑾发愣,陆语惜说:“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傅寒瑾摇头,“从我母后去世时就一直伴随着我,不要命,只是让人痛苦。”

是生不如死。

陆语惜问:“听你手下说你的病一直是林大夫给你治疗,他也没有研究清楚?”

“若是可以治疗早就治好了,她给我的药只是解去我的力气,减少毒发时的破坏力,但对身体的折磨也是巨大的。”傅寒瑾回答,“她的药连缓解痛苦的功能都没有。”

陆语惜又问:“父亲呢?上一次你去陆府治病,父亲也没有头绪?”

“上一次帮我解毒的人是你,这一次也是你。”傅寒瑾认真的盯着陆语惜的眼睛,“或许只有你,才可以解我身体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