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这件事怪罪到我头上了?这莫须有的罪名我绝不接受!”
姜承怿指着陆语惜:“事实就在眼前,你还要狡辩?陆语惜,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陆语惜攥紧袖口里的拳头,“眼前什么事实?侯爷眼睛断案能力这么厉害,也就不会高不成低不就的吃着祖上的荫庇,早就去京兆府尹当官去了!”
姜承怿拍了一下桌子,“好,我听你怎么狡辩!”
陆语惜瞪了一眼他,“我陆语惜向来敢做敢当,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狡辩。”
姜老夫人拉住陆语惜,“你们都别吵了,大夫是听你们吵架还是救红莲肚子里的孩子。”
这孩子可是承怿的长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翠柳看着陆语惜脸上的红肿,跪在地上帮陆语惜解释。
“侯爷,真的不关夫人的事,我们听说二小姐和莲姨娘吵架”
“闭嘴!”陆语惜打断翠柳的解释。
这明显就是针对她设的计,再多的解释都没有用,反倒多说多错,成了把柄。
姜承怿冷笑,“不是敢做敢当吗?还要把这件事推到舒舒身上呀?”
陆语惜瞪了一眼姜承怿,问小玲,“今天侯爷房里的灵灵送过来的安胎药在哪里?”
“陆语惜,刚才是舒舒,现在又要怀疑我吗?”
小玲犹豫,但还是把药包拿出来。
却被姜承怿接过去,“我知道你会点医术,借着检查药的机会在药里加东西,把错误推给我洗白自己吗?做梦!”
“这里有大夫,让大夫亲自检查,是谁的错一目了然。”
陆语惜:“药包没有问题但我也是清白。”
大夫满手是血,叹着气从房间里出来,“侯爷,姜夫人,我已经尽力了。”
“孩子保不住,大人能不能醒来还要看造化了。”
姜承怿愣了一下,双手颤抖,“大夫,你可一定要保住她们呀,我求你了。”
大夫也无能为力,“侯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姜老夫人安慰地拍拍姜承怿的肩膀,“承怿,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不过是个庶子,没了就没了吧。”
孩子现在已经确定没了,但承怿一定要撑住,若是他垮了,侯府可就垮了。
“不!”姜承怿推到姜老夫人,“你们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多重要。”
关系到他的性命,关系到那段隐藏的屈辱时光。
下个月明王就要来了,他把明王的孩子和女人给弄死了,不就是自找死路吗?
若是明王一气之下将他曾经做过的事公布出来,那可就是砍头的罪。
陆语惜去红莲的房间,大夫已经处理好了红莲的伤口,微凸的肚子变得平坦,地上还有血迹。
姜承怿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将药包砸在陆语惜脸上,“大夫已经说了,药没有问题,你还要狡辩!”
说完,姜承怿就向陆语惜逼近,仿佛当场杀了陆语惜给孩子t陪葬。
陆语惜反应迅速,立马将匕首抵在姜承怿的腰上,“侯爷和我来强的,就别怪我来狠的。”
“红莲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死了,一直怀着个死胎,不是今天,也不是我杀的。”
锋利的匕首驱散了姜承怿的莽劲,“胡说八道!死孩子怎么会在肚子里停留这么长时间,刚好被你碰上没了?”
陆语惜拧着眉,“胎儿在孕妇肚子里就夭折的不在少数,侯爷孤陋寡闻不代表世界上不存在。”
胎儿死在孕妇肚子里,像红莲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吃了特殊药物,胎停但孕妇却没发现。
捡起地上的药,问小玲,“把莲姨娘的药渣拿来。”
陆语惜抬眸,“药是你亲自熬的,可还有其他人碰过药?”
小玲想了想,摇摇头,“一直是我亲自熬的,没有其他人,是药被人动了手脚吗?”
“药没问题。”陆语惜咬了咬唇角,“一直都是你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