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在恢复,没有精力注意到她。

但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傅寒瑾晃晃手中的药瓶,“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陆语惜咳嗽一声,拿过药瓶,“我能自己上药,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

“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给你上过药。”傅寒瑾浅笑,“还挺可爱的。”

“啊?”傅寒瑾声音太低,陆语惜没听清。

“没什么。”傅寒瑾含糊,目光落在陆语惜梳妆台的一支红梅簪子上,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