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怿实在受够了陆语惜这样说话的语气,“陆语惜,你别太过分!”
“过分?”陆语惜反问,“请侯爷说说我哪里过分?陪我来娘家过分,让父亲给你看病过分还是让铭哥儿认祖归宗过分?别侯爷一不高兴,就拿过分两个字压我!”
姜承怿没想到陆语惜这么牙尖嘴利,被气得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如何回击,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出嫁从夫,半点没有侯门主母样。”
“那出征归来忘记妻子,就有侯爷样了?”陆语惜反怼,“出嫁从夫,你不是把我忘了吗?你又算我哪门子夫。”
姜承怿以为陆语惜是吃醋,所以这几天才会闹脾气,故意和他对着干。
也软下了声音,“失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闹脾气也有个限度,别最后难收场。”
陆语惜冷嗤,也不知道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脸,“因为你的病,而为难我自己,我不是这样的人!”
“按照侯爷说的,失忆是天意,说明我们俩不适合,不如侯爷写份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姜承怿想也不想拒绝,“不可能!不管怎样你也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来的妻子,怎么能和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