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心上,倒是侯爷这般心虚,我都有些怀疑铭哥儿说的是真的,他就是你和姜雅舒的孩子。”

姜承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攥紧拳头,“陆语惜,别给脸不要脸。”

陆语惜:“侯爷给我什么脸了?铭哥儿的死我也很伤心,侯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孩子的死赖到我头上,我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申冤?”

姜承怿怒气中烧,“好,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陆语惜不甘示弱,“侯爷问的什么话?你的意思就是整个侯府,只有我才会对铭哥儿动手?”

“说到底我也养了铭哥儿四年,做了他四年的母亲,侯爷这样说不觉得很令人心寒吗?”

姜承怿抱着铭哥儿冰冷的尸体,心中的怒火彻底理智燃尽。

也不知道最近倒了什么大霉,一堆烂事缠身,好不容易处理完,现在铭哥儿又死了,他怎么能不崩溃。

伸手大力地拉过陆语惜,掐住她的脖子,阴戾地问:“陆语惜,你别和我扯嘴皮子功夫,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